了下来,“等老子吃完再收拾你们。”
小黄毛和小平头本以为平安渡过一劫,哪里想到他还要算账,都有点慌了,忙哀求道:“威哥,我们都道过谦了,长安哥也说没事……”
“你特么哪听见长安哥说没事了?”
常威瞪着俩人,“长安哥说的是小事,懂吗?小事,不是没事!”
俩人愣了一下,低着头都不敢说话了。
“你们俩特么什么表情?怕我走你们啊?劳资是那种人吗?”
常威见俩人这怂样,又忍不住骂了起来,“长安哥刚刚说完要讲文明,有素质,骂脏话都是没素质,打架能行吗?”
刘承从头懵到尾,这会儿勉强跟上点思路,小声问:“威哥,那咋办?就这样算了啊?”
“算个毛。”
常威抱着碗呼噜噜喝了口汤,放下碗道:“回操场罚跑步去,劳资看着你们跑。”
不论上学还是上班,通常都是周一周二沉浸在上周末的休息时间里面,周三开始期待下周末,而过了周四,基本就可以畅想准备周末了。
周五一早,整个教室里面又是熟悉的期待和急切在空气里面浮浮跃动,早操之后,房长安去领包子的时候,从沈诚言那里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