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干净,背上书包,跟房长安摆摆手,跟婶婶一块回去。
程梦飞照常把她送到爷爷奶奶家,还没进门,就听见里面有激烈的争吵声,一大一小两人同时心里一紧。
“你去过吗?你吃过吗?”
“我整天在办公室里面坐着喝茶看报纸就是有出息了?”
“你,你们!整天就在办公室里面坐着,在车里坐着,这里开会哪里开会,有什么用?你去吃过吗?”
“你带着你那群干部去学校里面吃一顿看看?你让校长去吃!他肯吃吗?”
这是沈诚言的声音,记忆中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激烈,随即是一个老人压抑着愤怒的声音:“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!做好你的本职工作!”
“什么是我的本职?谁给我规定的?我辞职了,我不干了!我哪还有本职?”
“辞职?谁批准你辞职了?啊?”
“你批不批准我都辞职了,要不我辞职,要么开除我,我违反纪律!我自请裁处!反正爱咋样咋样,我听你的听半辈子了,我要自己活!”
“我不是孩子,不是木偶,更不是你完成你自己想法的工具!”
程梦飞停了车,给沈墨使了个眼色,匆匆就往屋里走,迎面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