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出来听听,怎么就变成自己试着去这样做了,沈诚言还没有意识到。
房长安看着他的表情,又道:“这样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意义和作用。”
沈诚言见他小小年纪却一本正经,而且似乎连每个月一万多都成次要了,不禁又觉得好笑,却还是认真地问:“什么?”
“啊?”
沈墨还以为喊自己,也从迷糊从清醒过来,眨眨眼睛,疑惑地看向叔叔。
沈诚言怔了一下,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我是问房长安,说的是什么,不是喊你这个沈墨。”
“哦。”
小姑娘闹了个乌龙,不禁撅了撅嘴,却也觉得有趣,忍不住笑起来,见房长安也笑,撅着嘴悄悄用脚踢了他一下。
房长安等沈诚言笑完,这才说道:“最重要的是,学校食堂有了竞争压力,就再也不敢像现在这样,把什么脏的臭的东西都放在锅里给学生吃了。”
刚刚收住笑的沈诚言怔在那儿。
“学校食堂之所以赚钱,就是因为学生没得选,因为学生没得选,所以他们哪怕做的饭菜再难吃,菜都不洗就敢放锅里,几块淡的淡齁的齁的土豆片都敢卖三毛钱五毛钱……反正总有学生会花钱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