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房长安写下答案:“人最难自知,你现在就是。”
这句话其实也可以换其他方式表达,比如“女人,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”,不过房长安觉得那种风格不适合自己。
小姑娘脸蛋有点发烫,隐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,但不知道哪里不对劲,只本能地觉得不应该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,于是把本子放到他桌上,自己端正坐好,看一眼房长安,表示要认真看书了。
房长安朝她笑笑,也重新拿出《鲁迅全集》继续看。
他仍在看那篇《文化偏至论》,老实讲这篇文章有点颠覆他对鲁迅的印象,因为前世虽然也知道这是位大佬,但没想到会这么“大”。
印象里面的鲁迅整天都在批判中国人,揭露人性,而这篇文章的格局之广大、思想之深刻,哪怕放到百年之后,都能带给他震撼心灵的感受。
更重要的是,房长安看到这篇文章后的日期是一九零七年,他记得鲁迅是一九三七年去世的,似乎才五十多岁,由此推论,写这篇文章的时候鲁迅才二十多岁。
最初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房长安心里面就只有“卧槽”这个声音在回荡,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在那样一个风雨飘摇、山河动荡的年代,能有这样的思想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