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斩开,便是薄弱点,在这薄弱点之上的棺,可以齐聚生气,压住整座山,就像是以一山之力养山上悬棺。
我们待在这里,反倒是成了上头棺材的养分……
“罗先生……你怎么了?有啥事儿吗?”巴青小心翼翼地喊了我一声。
我回过神来,吐了口浊气,摇头道:“没什么大事,我们休息一晚,明天尽早出发。”
要是有的选,我肯定不在这里休养,可关键是没得选,不但天黑,又在下雨,我们压根走不掉。
巴青赶紧点点头,说:“成,山里头很少连续下雨的,明儿应该就会晴天,咱们多赶路,后天肯定能到地方。”我嗯了一声,表示没有其它意见。
这会儿巴青又给我拿了干粮和水,简单填饱肚子之后,就感到疲惫袭来。
不过我撑着没有立刻睡,而是和巴青说了,我们不能一起都睡了,得有一个人守夜,一人睡两小时。
巴青当即就说,让我先睡一会儿,他还能行,说话之间,他就从登山包里头取出来了睡袋。
我也没多做客气,用手机调试了闹钟之后,便钻进睡袋,用登山包当做枕头,很快就睡了过去……
只不过入睡太快,令我略微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