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立刻说道:“何老太太吩咐,大肆杀鸡,供奉三牲,还请了好多人跳秧歌,还写了个很大的告示,就是说牌楼即将完工,要最后修缮,搭上红布,最后才会拆开。”
“本来第一天封的时候,有不少黄皮子想来偷看,按照何老太太说的做了,它们就没来了,等到了杀鸡的点,就出来喝鸡血,吃鸡头,甚至老街里头还有不少人,跟着一起扭秧歌……那些人都中邪了似的……”
工匠这番话,顿时让我松了口气。
何老太这临机应变的本事很强,若非是她这样做,就算是不露馅儿,徐白皮都会察觉到问题所在。
我低头沉思。
此时,陈瞎子却忽然开口道:“十六,邹为民他们的事情,暂时管不得,老街的事情,你要尽快插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,又会出现变故。”
“陈叔,我晓得。”说完,我深吸了一口气,又立刻询问冯志荣,柳家的其余道长呢?
冯志荣马上便告诉我,我们出发离开的时候,他们就在柳化阴柳化阳两位道长的安排下,分散开来,全部扩散到修建的风水局附近去了,具体他们在哪儿,他也不晓得。
我瞳孔紧缩了一下。
柳昱咒也到了堂屋,他平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