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
冯军其实之前就在院子里头候着,这会儿他也上前,告诉我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,随时可以出发。
我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坐在堂屋饮茶等候。
这期间,我拿出来金算盘,将其放在腿上。
我的手一直扶着算珠,不知道为什么,心头就有这样一股子直觉和本能,当地相堪舆的所有物件齐备之后,我反倒是觉得,这金算盘,好似是用处最大的,可实际上,金算盘的存在作用很少,
除非是给人算命。
可它又是阳算之中唯一一件物品,本不应该这么鸡肋。
阳算单凭相面,都能看穿祸福吉凶。
相对而论,阴术部分有天干砚地支笔,有定罗盘,阳算部分只有一个金算盘,这一件东西能对比上阴术的三样,应该更为强横才对。
此外,我拿到地相堪舆以来,使用最多的是阴术,勘风水,以及阳算之中相面的部分。
这金算盘用得少之又少。
当年张九卦凭借一副金算,可以一句话让整个内阳市风水界内的风水师替他办事儿。
这种地位,要比我爷爷这阴术先生强了太多。
他的本事,绝对不限于给人相面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