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为生,此刻形若青尸煞,身上的怨气煞气更凶!
定罗盘,就刚好成了它的克制之物!
张尔冷哼了一声,他略微皱眉,看了一眼凹陷的车门,转头要朝着另一侧走去,明显是打算从旁边上车。
“放心十六,该死的绝对逃不掉,张叔说了要碾死你,就绝对要碾死你,不会让你有其它死法。”张尔伸手拉开了车门,直接上了车。
我更为粗重地喘息着,死死地盯着车头。
刺目的车灯亮起,直射着我的眼睛。
在灯光的作用下,我那只正常的眼睛被晃得无法视物。
那只被血染得模糊了的眼睛,反而还能看得更清楚些。
本来握紧的哭丧棒,我干脆直接一把丢在了地上。
再取出来地支笔,我索性没有再用砚台,而是将地支笔放入口中,就借着嘴里的舌尖血,将地支笔整个笔尖都浸透。
我眼睛都没眨一下,心中的那股狠劲儿也愈发强。
刺耳的引擎声响起。
正当我要迎着车头搏命画符的瞬间,后方的山脚下,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。
这声音悦耳,格外地熟悉,让我内心一颤。
不过她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