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粗重地喘息着,眼睛盯着张尔的手。
他那布囊明显和我放书的一样,都是防水的,那些猩红色的寿米,依旧是血迹斑驳,还格外粘稠。
并且他的精气神越发的饱满,除却了衣着上的狼狈,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。
二五精气就是寿元,二五精气充沛,阳寿充足,二五精气缺少,不但短寿,人也会很疲惫。
血是人之精元,此刻我发现,我竟然看穿了一丝偷寿的原理。
只不过个中还有细节,比如寿碗上那些符文,就是我们不得而知的东西。
商匠曾研究过那些符,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。
思绪之间,我的手中重新抽出了哭丧棒。
“张叔,这里是阳江,你还记得,我们第一次打照面,是怎么认识的么。”我声音几近沙哑。
张尔微眯着眼睛,他的神态,忽而变得冰冷了不少。
“冯家主介绍你我认识,我给你地支笔,天干砚,你教我要信风水命数。”我一字一句道。
“没有你叮嘱我,教导我那一番,擎伞破阳江的局,我破不掉,内阳市会死很多人。”
“你救过人的,阴阳术对你来说,就那么痴迷,痴迷到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