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控纸扎的,不可能是杨兴。
之前或许会是他,瘟神咒激发之后,他就只剩下凶厉,做不了这事儿。
并且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撞祟的人,纸扎术没那么好用。
我身体微微一颤,想到了一个人。
她是有那个可能的,若是此刻主导她身体的魂,是在城隍庙养魂了二十多年的那个,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……
“张叔,你终其一生想要拜李阴阳为师,你晓不晓得,你犯了一个和他相同的错。”我声音透着抑制不住的沙哑。
同时我猛地回过头,直勾勾的盯着张尔。
没有等他回答,我便一字一句,森然冰冷地说道:“不要让自己的妻儿老小,学和自己相同的手段,若是这样做了,往往老的不得好死,小的也求不到平安,一生受尽磨砺苦难!”
“十六,你莫要以偏概全,也莫要混淆我视听。地相堪舆才会一脉单传,这不过是纸扎术,便是我再教她偷寿又如何?我将阴术全给他,再让她学神婆手段又如何?”
“她是我女儿,就不劳你太过关心。毕竟你是想要另一个人活着,想要我女儿死的!”张尔的话语,陡然就变得凶厉起来。
这当口,山顶中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