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军电话已经打完了。
他马上跟我汇报道:“罗先生,查完了,那人全名叫福俞,一直在何采儿的河鲜排档做工。早些年这人是阳江上头货船的散厨,之后染上赌瘾,输光了家当,穷得叮当响,都快被饿死了。他以前工作的货船就是冯家的,还偷了货,冯家也收拾过他。”
“当初何采儿心善,收留他做了个厨子,冯家知晓何采儿与阳江捞尸人刘文三的关系,也算是给刘文三几分薄面,这件事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没再继续追究福俞,他应该一直是住在河鲜排档里。”
冯军跟我汇报完所查到的情况后,又追问了一句:“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是他做了什么,坑了何采儿?”
“我们去找他,你再安排一些人,在码头等我们,不过不要露出什么风吹草动,尽量盯着河鲜排档,只准进,不准出。”我并没有立即解释,而是沉声吩咐了冯军几句。
冯军点点头,马上又开始打电话安排。
走出医院后,我们迅速上车,朝着城外阳江赶去。
差不多在半途的时候,冯军告诉我人已经安排好了,而且他们发现福俞已经回了河鲜排档。
我微眯着眼睛点点头,脑中也在快速地思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