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眼中还是有几分喜色和感动。
我并没有立即问她那男人的事情,看上去他和何采儿关系不错,还叫老板娘。
只是我记忆太模糊,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,还是说,他曾经是河鲜排挡的员工?
“采姨,你和我说说,怎么动的胎气?”我坐在床边,直接问道。
何采儿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晓得,忽然就觉得不舒服,还有点儿出血,赶紧到医院来检查,就这样了,每天都在吃药,还要打针,医生说的我也听不太明白,兴许是年纪大了?”
我眉头微皱,再次仔细查看何采儿的面相。
何采儿刚才的面相是祸事将临门,甚至危及性命,而现在她更是浮现了多一些面相变化。
前一刻是红唇泛黑,现在则是嘴唇枯白。
嘴唇枯白,也有相格!我的目光立即落到了何采儿床头的矮柜上,那上面放着一个保温桶,桶盖是打开的,诱人的香气飘散出来。
“采姨,刚才那人,每天来给你送吃的么?”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是啊,那是老福,之前在后厨做活儿,你没印象?不过你没去过几次河鲜排档,认不得他也正常。他晓得你呢。”何采儿笑了笑,又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