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髻没接。
“无碍,本来这就不应该是我的东西,我只是借用而已,你已经提议来了望县,天元相术也学了不少,是该拿着它了。”我摇摇头,无奈道:“我再留着也没用,这就好比让文三叔划一条破了的船,陈叔抽一杆浸水的卷叶子烟,索性在这里,我也用不上罗盘,一双肉眼其实已经能辨别方位了。”
僵持了约莫几秒钟,沈髻才伸手将杨公盘接过去。
“我也能勘一定的风水,虽说不如你,但你要分辨不了的时候,可以让我来分,你来指导。”沈髻认真的说道。
我笑了笑,点点头。
“那罗先生,咱们还进城么?”冯军低声问了句,接着又说道:“冯保给我打回来电话了,他找到蒋盘的故居了,那地方被几个当地有权有势的人给保护起来,还修缮之后做了牌位,他简单和人沟通了一下,说是要送蒋盘尸身回来,对方显得很高兴,要接待我们……听冯保那意思,这几家人都是当年蒋盘帮助过的人家。”
我诧异,不过片刻之后,也觉得理所应当。
冯保调查来的那些信息,蒋盘是个极度的好人,能有人记得他,这对他来说,也算是聊以慰藉了。
“先不去,现在也去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