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铜镜年份不短,当年他们家在内阳市也算是名流世家,这是镇宅的东西,之后家道中落,铜镜也就裂了,现在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,我无意间想起来这东西,就要过来了,刚好他家最近出了事儿。”
商匠没有停顿,继续道:“她女儿遇人不淑,肚子大了,又被人抛弃,精神状况出了问题……按道理说,已经过了正常怀孕十个月,早就该生了才对,现在却还是没生,而且每天都待在阁楼里头,到了晚上就开始哭。”
“他们想过法子要送去医院检查看看,可上了楼就觉得头晕,等醒过来就过了好几个小时,总归是没能把人送走,更是碰不着面。”
商匠小心翼翼的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觉得这事儿可能不简单,得找先生看,可前段时间不是出了大事吗?内阳市里头懂行的先生,死的死,疯的疯,剩下的几个都金盆洗手,不看事儿了。”
我微眯着眼睛点了点头。
内阳市的那几个有本事的先生,都是在对付偷寿老头的时候出的事情,其实他们遇到的麻烦和损失,远比不上长青道观,可没想到还是造成了这么大的阴影,直接就金盆洗手了。
可转念一想,风水先生信风水也信命,恐怕是觉得,这是他们这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