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出对策,制定方案,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精神极限的临界点上,否则我不会烦躁地要赶走所有人。
如今闭上眼,我脑海中都是我想出来的那两个风水局,竟有一种运筹帷幄,胜局在手的感觉!
不但没有觉得脑力耗尽,反倒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如释重负。
困意逐渐袭来,精神的亢奋,始终是被身体的疲惫所削减下去,我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中。
这一觉我前半夜睡得很舒爽,因为心态彻彻底底地放松了。
可后半夜的时候,我却莫名其妙地醒了一次。
再睡着之后,就开始做梦了,并且这梦和徐白皮无关,和陈瞎子,刘文三,冯家……甚至是内阳市的所有人都无关……
梦中,我站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,右侧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雾气斑驳,牦牛低头吃草。
左边则是很多青灰砖石的围墙和琉璃瓦的单层屋舍。
在我身前,那马路的远处站着一个女子,她手持一块八卦铜镜,腰间缠着黑色长鞭。
雾隐朦胧的夜色之中,星辉月光的映射之下,她的身形孤寂清冷,一双眼尾微微上扬的美眸中,流露出的却是肃杀和决然。
即便是在梦中,我也能清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