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个制止的动作,喊了句:“不用叫人。”
我下意识觉得,此时肯定不能让任何人来。
丘处道这条路,只是留给会葬影观山的人,多来任何一个外人,恐怕都会凭添变数。
摸出来兜中的灰仙手套带在手上,我将杨公盘挂在腰间,将接阴的匕首背横咬在嘴上,右手持地支笔,左手持砚台。
这样一来,一旦动起手,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画出符文抵挡,即便是贴身肉搏,我也可以用上匕首和杨公盘。
做好这一切准备之后,我稳住心神,小心谨慎接近那隐晦的通道。
到了近前,我才发现在通道内侧的石壁上,有一处半凸起来的浮雕,那浮雕是个女人,那半张鞋拔子脸,就是她的侧脸,在我刚才所站的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。
水潭的水才刚刚散去,残留在浮雕上的水花反射着月光和星辉,加之周槽的光线很暗,我从刚才的角度看上去,就把浮雕当成了人。
这张脸雕刻得并不是很精细,只是髻娘的鞋拔子脸,实在是太过特殊,再加上葬影观山的关联,才让我一瞬间联想到那么多。
通道的墙壁之上,隐隐约约有不少地方散发着晦暗的光斑,里头镶嵌着和外面那些碎石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