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死人的青白色,脸上那些印子也开始散去了。
这效果令我心惊无比。
果然,阴阳先生的笔和砚台,才是最不可小觑的物件。
若是地支笔和天干砚成套,那这镇煞符或许还会更强。
我要是早发现的话,当初不将天干砚借给张尔,可能我们遇到的麻烦都不会那么棘手。
当然,这念头不过是升起了瞬间便消散无影。
那时候我还不了解阴阳先生,更谈不上阴阳术。
恐怕那时候地支笔和天干砚也发挥不出来效果。
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,阴阳先生的信念,应该占了很大的原因。
更何况,若是当初我一直依赖地支笔和天干砚,就不可能有深层了解阴阳术的机会了。
没有悬梁之刺的危机,又怎么有拼命攀爬的动力?
思绪之间,那道士脸上所有关于血煞的特征都全部消散。
一声穿破夜空的惨叫从他口中传出。
他瞪大了双眼,整个人都猛地从地面撑起来。
下一瞬,他胸口又嗬嗬的发出难听声响,整个人再次重重落了下去,没了声息……
最后他却连一个字都没迸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