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低声道:“等这一局破了,我请文三叔来捞他们上岸,好好安葬。”
“我还赚到一些钱,那几位道长我会抚恤其家人,那些村民我依稀记得名字,若是他们还有子女或家人在外打工,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。”
“很好。”柳昱咒又点点头。
我上了车之后,冯保不再多问,开车送我们去医院。
等到了医院的时候,天色都已经蒙蒙发亮了,陈瞎子稍微好一些,并没什么大碍,柳昱咒比较惨,脚掌又需要重新缝针,被扎穿的手腕要做个小手术,取出来那支笔。
这是看得见的伤口,看不见的则是他应该伤了魂,这就属于内伤了。
至于我,肋骨有轻微骨裂,小腿的肌肉有撕裂伤,之前在村里太过紧张一直没感觉到,其实进了医院就一瘸一拐的。
我带上了弹性的胸带,固定胸前肋骨,以免伤势恶化,小腿也被架起来吊在病床上,暂且不能移动。
柳昱咒被送出手术室,和我一个病房,他却直接睡着了,睡得格外的沉。
冯保这时交给了我他去老街老宅那边取来的东西。
一张白布里头包着几颗指甲,好像被烧过。
“张先生说,晚上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