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来说,茅元阳还断了肋骨。
柳昱咒虽然好一些,但脚掌被穿透,也要缝针。
我将寿土交给了那些长青道观的道士,说明了用途之后,他们眼中就透着对我的感激了。
之后等了快一个多小时,柳昱咒终于被推了出来。
他稍微好了一些,不过双目紧闭,一直没醒。护士让我们稍微让开点儿路。
我却隐隐觉得心悸,这不能再等下去了……
茅元阳虽然还没出来,但他们都在一层,应该没什么大事?至少我得确保柳昱咒不能死,他必须得活着。
思绪的瞬间,也是柳昱咒的担架推车路过我的同时。
我直接抽出来腰间的哭丧棒,一手拿着棒子,一手持着头盖骨寿碗,狠狠一敲。
砰的一下!头盖骨从顶端碎裂,出现一个坑洞。
担架推车上的柳昱咒,忽然猛地大口大口喘息,双眼也陡然睁开,杀意十足的看着上方。
不过下一瞬,他就惊疑茫然的左右四看。
虽说依旧虚弱,但眼神中的凌厉未曾减少。
护士被我吓了一跳,扭头瞪着我,完全是脱口而出骂了句神经病,手术室外面怎么能砸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