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弱了。
他眼睛逐渐半闭上,嘴巴还在嗡动,似乎在说着什么,不过这声音太小,我脑袋嗡嗡的,也着实没有听清。
我将哭丧棒别在腰间,没有继续上前动手,此刻尸头菇的毒素开始蔓延,我上去就是找死。
他这情况,也不可能再起来反扑。
血殓服勒住他的脖子绝不是巧合,这是血债!血债血来偿,勒住他的,就是村民的手!
我快步走到了绑住柳昱咒的椅子旁边。
柳昱咒的身下也有很多血,我也有些心慌,不过地上的血里头没有尸头菇,老头的血应该没撒到这里来。
我马上掏出来接阴的匕首,两下直接割断了绑着柳昱咒的绳子。
他的脚还在缓慢的流血,脚掌上的两个伤口完全是贯穿的,伤势太过严重。
我直接将身上的衣服割断了两截下来,用力去缠住柳昱咒的伤口,至少先让血不要流的那么快。
柳昱咒还是没醒过来,那头盖骨寿碗当真是可怕如斯。
我不由得后怕,如果换做是我,那我现在是什么下场?
今天这老头表现出来的本事,太过骇人惊闻,若是没有柳昱咒的话,凭借我,张尔,茅元阳对上他,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