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了定神,应了一声知道了,先起身去洗漱了一下,让脑袋更清醒了一些。
怔怔的看着镜子里,我莫名其妙的回想起当时徐白皮坠入杖没阴来之地的时候,那只忽然伸出来的黑色手臂。
冷不丁的,我身上的汗毛便竖立了起来。
当时我就推断过,那尸不可能是黑煞,黑煞生的是黑色绒毛,颜色上也不是血煞和白煞,以至于最后我都不晓得那是怎么样的一具凶尸,只知道杖没阴来之地是恶阴大阴所在,那尸极恶,徐白皮恶人自有恶鬼磨,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现在想来,那手臂的颜色,不就和李阴阳尸体类似?难不成,那才是我见过的第一具羽化恶尸?
还是在恶阴大阴所在,常年被阴气滋养的恶尸!
后怕之余,我更是不寒而栗。
李阴阳常年被坐煞法开金成河的穴眼生气镇压,被我挖了尸丹都那么厉害,那尸体得有多可怕?
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,我当真是觉得,那一次已经和死亡擦肩而过了。
清醒了不少,我出了房间。在门外等我的是冯家一个普通的仆人,并不是冯保冯军。
他在前头领路,不出几分钟便到了前院堂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