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花姑没有恶意,她也是个挺不错的人。在朝阳宅住久了,知晓一些我和陈瞎子做的事儿。她再三提醒我陈瞎子不会跟我走,也是为了陈瞎子着想。
花姑将手中端着的一大碗狗血粥放在一侧的石桌上,同时还放下两碟小菜。
我坐下之后狼吞虎咽的吃了,然后才和陈瞎子道别,离开了朝阳宅。
临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也郑重的看着花姑,诚恳的说道:“花姑,最近这段时间,莫要陈叔出门。” 花姑明显是不明所以,我并没有多做解释,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回到老丁的小二楼外,冯保坐在车里头打瞌睡,我没有立刻上副驾驶,而是在路边打电话。
拨通了沈髻的号码,响铃了一会儿之后才被接通。
那边一时间没有声音,我略有疑惑,问了声:“沈髻?”
上一次通话是别人接的,我也有心理准备,或许沈髻忙碌之余不会接我电话。
下一刻,传来一个清冷的嗯声,分明是沈髻的声音。
我松了口气,立刻就说我有事情想要问问她,她语气比之上一次的清冷,这一次带着些许平淡,让我说是什么事情。
我并没有说李阴阳,以及我爷爷那些事儿,只是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