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,里头还有钢丝,密密麻麻的,我们出不来啊。”
我也才注意到,他们几人的脸上都有不少细密的伤口。
“从门口一个个收,钢丝用匕首绞断。”我眯着眼睛,下了命令。
几人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又进了屋。
这一次他们没斗纸人,纸人也没再乱动。
我也觉得,这恐怕和戚老爷子有关……
约莫十来分钟之后,纸人被清理了一遍。
甚至于屋内的光线还变明亮了不少,我看见是冯保在窗户旁边,拉开了厚重的窗帘。
整个房间彻底被阳光照亮,屋内的一切,却让人心头更为压抑。
桌上的碎碗,桌下洒落的寿米,倒掉的炉子,一地的残粥。
此外,刚才应该是在收纸人的时候,墙上挂着的白布白绫也全部被拉了下来。
被遮住的墙体,其上都是凸起的浮雕。
制作这些浮雕绝对花了极大的代价,全部都是面貌狰狞的人身鬼像。
无一例外,这些雕塑的手里头要么捧着一个普通瓷碗,手在里面掏东西吃,要么就是银碗,金碗,甚至也有铜碗。
冯保回过头来,他整个人都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