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。
我轻拍他的后背,冯军又连着咳嗽起来,过了半晌,他总算缓过来那口气。
扭过头,冯军有些惨然的笑了笑:“罗先生,多谢了。”
“刚才是怎么一回事?”我还是问了冯军。
冯军才告诉我,他看我们下车之后,又发现我没拿后面的碗,那碗看起来不普通,他觉得是重要的东西,我给忘了。
他就去拿了要交给我,结果刚一碰到,手就被割破了,脑袋里就有个声音在驱使他,他自己虽然很清醒,但是也觉得头昏脑涨,控制不住身体。
接着他就上山,到了一处地方捧土,再跪在这房间前头。
他能听到后面我的声音,晓得我跟着,可他就是没办法挣脱这诡异的控制。
冯军语速很快,他所说的和我猜测的差不多。
“先下山,回去再说。”我将冯军又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罗先生,我气力恢复不少,没多大事儿了,只是有点儿觉得身体空空的,那老头当真是诡异的渗人,吃我血泡了的土啊,寿土是什么?”冯军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我没多回答,要是他知道,这是窃命偷寿,恐怕会吓得腿软。
先催促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