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肉撕下来,就不会善罢甘休一样。
她攥住我腰间的手,力气也没有丝毫减小,疼痛令我额头上汗水直冒。
定罗盘没有用,恐怕是她撞祟的情况跟其他人不一样。
我飞速的收起定罗盘,左手的确要扼住柴玲的刀,右手却因此腾空。
我将右手很快从自己胸前挤进去,大拇指和食指无名指,直接掐住了柴玲的下颚!
我怎么打,她都不可能松口,就只能把她嘴巴给捏开!
右手狠狠一捏,我本身用哭丧棒,这手头的力气就很足。
柴玲咬住我肩头的牙齿,被我捏开了些许。
顿时的松懈,让我大喜,我又抬腿用力一踹!
这一次,我也飞速的松开右手,去扼住了柴玲抓我腰间的手,顾不上疼痛,狠狠将其掰开。
一套连贯性的动作,我也松开了扼住她的左手。
柴玲被我猛地踹飞出去,她却很凶厉的朝着我一挥手,那柄菜刀脱手而出,又朝着我劈来。
我再次一个闪避,菜刀狠狠的嵌入了远处的地面。
柴玲撞在了亭台旁边的长条椅子上,她又爬起来。
明显,她眼中的恐惧更多,她身体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