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陈叔的安排,他照做就是。
冯屈轻吸了口气,似乎是定了定神,才认认真真的说道:“陈先生说,阳江,悬河,南山群岭,髻娘坟,四处大险,期间也有很多危险的麻烦,罗先生您都经历过来了。”
“在某些层面上,他觉得您已经可以堪比当年的阴术先生。”
“去天险扼要之地,或者仇家很多,您需要有人帮忙,面对一个白衣杀化血衣的鬼祟,加上普通尸煞,您肯定能对付。”
“如果您对付不了,或者在这些事情上遇到危险,那或许就是他们错了,给了您太多依赖心,还有就是回到内阳,您少了很多警惕心……”
“他还说……白衣杀化血衣,在他们这些老家伙面前,是很凶的鬼祟,可在您面前,您都有胆量去对付停尸百年的活尸,她不过是个小麻烦,最多有点儿棘手而已。”
“他还说……”
冯屈又闭上了嘴,明显是不太敢说话。
陈瞎子的话,已经让我深思。
我抬头看着冯屈,让他不用吞吞吐吐的,把后面的也直说出来。
冯屈这才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说,若是您真的对付不了白衣杀化血衣,就考虑一下金盆洗手,或许这是命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