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昱面色发苦,说让我别开玩笑了,厉鬼哪儿能有好的?
他话刚说完了一半,一下子又闭上了嘴,眼中有几分不安。
外头的乌云非但没有散去,反倒是更黑,院子里头都刮起了阵阵阴风。
尤其是那剩下的六个保镖,他们都怪异的盯着柴少爷的黑木棺材,一动不动,还微微垂着头,神色呆滞了似的。
乌云蔽日,又在犯三煞的屋子里,白日撞祟的事儿肯定不是偶然。
我也没再故作轻巧,而是认认真真的和柴昱说,让他不要这样说吕巧儿,不然我也很难办。
归根究底,吕巧儿成这样柴家得认。
柴昱也不敢多说话了,抿着嘴,额头上也一直冒汗。
我弯腰躬身,蹲在了地面的血迹旁边。
伸出手,我手指按在了血里头。
按道理来说,碰到破尸血,就很容易撞祟。
我另一只手也握着定罗盘,这也能化煞,以防万一。
冰冰凉凉的血,带着一股粘稠的质感。
我身体一震,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传来,仿佛芒刺在背一样。
地面上的血,也远远不只是这一滩……反倒是一条歪歪扭扭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