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包括何采儿也是有几分不安。
最镇定的反倒是陈瞎子,他视线有碍,看不到细节。
我将断手捡起来,用一张纸将其包裹,然后贴身放好。
这断手是张九卦的,爷爷的那断手,我早就归还爷爷的棺材里头。
我隐隐也有所猜测,这恐怕是地相堪舆的禁忌。
当初的爷爷未必不会阳算之术,或者只会一些。
最后将长木匣也捡起来,定定的看着卦象许久,盖上盖子,极力平稳呼吸。
“没事吧,十六?”刘文三忽然问了一句。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我笑了笑,摇摇头道:“这便宜师父不放心我这徒弟。”
语罢,我还是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下山。”招了招手,我示意大家先离开。
冯屈先将我们送回了柳河村,这才离开回冯家。
各自去房间之前,刘文三还郑重的看了我一眼,他并没有多说话,只是眼中的担忧,明显比之前更多了一些。
独自待在屋子里,我再一次打开了长木匣。
诡异的是,金算盘还是保持之前那个卦象,并没有散乱。
“一卦两相,一解是我精通阴阳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