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?”
“罗先生,我老婆走的可怜,她就只留下这个孩子,求您一定要帮帮忙。”林友青都快给我跪下了,我赶紧搀扶住他。
“你们先从房间出去。”我沉声说道。
“啊?”林友青茫然失措。
徐诗雨也搀扶他另一个胳膊,往病房外走去。临头我和她对视一眼,她眼中就只有信任。
病房门刚关上,我回过头,就看见我妈已经站在暖箱旁边,她低头看着那婴儿,伸手触摸了一下,却被暖箱隔断。
“你们很像。”我妈的声音依旧是略有空洞,不过情绪却越发清晰。
我也走到旁边,当然我清楚,我妈说的像,可不是说我们长得像,而是相似的宿命。
“他比我要可怜一些。”我轻叹了一声道。
我妈沉默不语。
低头,我仔细看他的脸。
按道理,他不应该能看到我妈,也不应该像是林友青所说的那样,莫名其妙看一些地方……
这很显而易见,他看到的和常人看到的不同。
老话都说小孩儿容易看到脏东西,不过那都是因为囟门未曾关闭,神魂纯净的原因。
我用生术已经关闭了他的囟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