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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两人快步去了堂屋,如今的堂屋里头,冥纸散落一地,香烛纸钱早就燃烧殆尽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道。
从旁边帘子那小屋进去,我极力回忆,勉强凭借记忆找到了路。
不多时,我们就来到了那假山所在。
到这里之后,我们就小心了不少。
假山处于一片花圃的中央,旁边还有很小的潭水。
没有月光,只有院内的一些灯光,依旧显得格外晦暗。
我手里头握住了哭丧棒,陈瞎子也是如此。
摸到假山里头掩藏的门,通过一段斜着往下的过道,便来到了密室之前。
此刻,密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隙。
果真是有人进来了!
不然的话,柴昱不会犯这种错误。
如此重要的地方,绝不会不锁门!
我轻手轻脚,缓慢将门推开。
约莫得有五十来平的地下室,房间虽然不小,但依旧显得逼仄。
灯光透着一股子幽绿色。
地上放着一张白布,白布上头,赫然便是穿着红色殓服的柴家少爷,他面色铁青,双目紧闭。
我迅速扫过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