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徐诗雨用力点点头,嗯的声音也很坚决。
冯屈和冯保也表示明白。
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我还是拿出来了几张镇煞符,分别交给他们三人。
然后我才顺着田路走了进去。
田埂硌脚,还很窄小,稍不注意就得掉田里头。
随着我们进了田路,雾气似乎就变得更多了。
白雾都开始浓郁起来,以至于头顶的月光更加稀薄暗淡。
冯屈和冯保都拿出来了手电筒,灯光从后面照射至前方,晃动不已,视线却清晰了不少。
我也多想了两分,忽然觉得还有不正常的地方。
这种雾气,是阴路才会出现的鬼雾。
有人死了,这田路附近有尸体,才会出现这种雾!
谁死了?
是冯屈派遣来的那个冯栏?
想到这里,我心头压抑了不少。
继续往前走去,我却觉得,田埂好像有点儿不对劲。
我也说不出来那感觉,雾气太大了,加上这夜色太黑,我根本没办法判断前面的路。
再加上我也有很久没来过了,这种情况,万一走错了田埂,那就要绕路了。
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