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戚。
徐白皮也早就留在苟家后面的阴来之地。
她请假不上班,还那么长时间,本就已经反常,现在连电话也不接,信息也不回,肯定是出事儿了。
回到客厅里,我脸色也沉下来不少。
能推断徐诗雨出事儿了,可想找她,却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她什么信息都没留下,她可能去了哪儿,出什么事儿,我们也是两眼一抹黑。
“冯屈,你现在联系她们局里,把情况说清楚,看看徐诗雨可能去哪儿,最近出过什么事儿。”
无可奈何之下,我也只有这一个办法,先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。
冯屈马上就开始打电话。
我下意识的又扫过一圈客厅。
目光却停留在南墙根上的地方。
那里放着一张案几,案几上头点了香炉,供奉了一个雕塑,前头还放了不少供果。
香炉之中的香早就燃烧干净,供果也因为放的太久,有的发霉,有的脱水干瘪。
我快步的走到了那案几前头,却觉得格外的不对劲。
看似这案几也干干净净,没什么异样。
可徐诗雨在认识我之前,压根不信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