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瞎子开口道:“打人不打脸,十六总归还是心软,再者说哭丧棒抽头上就是惊魂折寿,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,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外行,难免无知吧。”
随着他俩的对话,我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更充斥了怒气。
对我来说,却无心去想杨兴的事情。
我现在只想带着奶奶回家,再去安葬我爷爷和我爸。
这些日子奶奶受苦受难太多,另外还有髻娘山的事情,也等着我去解决。
没有等多久,冯屈的车就停在了道场外。
他和冯保下了车,满脸高兴的跟我们相互打了招呼。
这辆车没办法放棺材,我们又都不介意尸体,干脆就直接将我爸和爷爷请了出来,放置在后排座位。
其他人上车,我最后坐上副驾驶。
临开车的时候,我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。
杨兴已经快走到门口了,他直直的盯着我看。
我忽而发现,他的人中窜起青气,耳朵,口鼻的位置,都有几分发黑。
我不禁有些震惊,这杨兴该不是要出事?
油门发动,车直驱往前,杨兴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
大概开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