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瞎子比较镇定,刘文三有几分警惕,我也在保持平稳。
院子里头站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四十余岁,面貌不怒自威。
他似乎一直在这里等着似的。
我抬头,便和他四目相对!
在院子旁侧,则是身材纤瘦的沈髻,她正在拿着笤帚,扫院子里头的落叶。
“阴阳先生住在这样一个凶山恶水的地方,倒是令我惊诧。” “罗十六,你让我等了三天,还很少有人让我等这么久。”阴先生的声音很厚重,中气十足。
我则是很尴尬,进了院子,正要开口。
他又开口道:“张九卦下葬了么?葬在何处。”
阴先生的态度和语气,倒并没有显出来和我的生疏,反倒是直接问话,就好像和我熟络一样。
我也松缓了一些,情绪没那么紧张了。
如实回答,张九卦葬在了一处风水宝地,距离这里并不远,可以带他去看看。
此刻沈髻也抬起头来,她侧目打量我,眸子里不知流淌着什么情绪。
阴先生点了点头,道:“看是要看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了刘文三和陈瞎子,最后落在我的身上,又说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