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根则是吊着苟黄。
此刻苟黄双目圆睁,舌头都吐出来老长……也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刘文三又骂了一句,抽出来铡鬼刀,狠狠朝着那边投掷而去!
唰的一声,绳子直接被斩断,铡鬼刀深深没入了另一棵树身,颤动不已。
苟黄砰的落地。
那抽搐的小黄皮子,忽然一下子也不抽了,哧溜的从绳套里头钻出来。
梨树后头却走出来了一个人,小黄皮子刚好就跳到他的肩头。
那人苟着头,还在啪啪的鼓掌。
这清脆的声音,却更让我觉得心头恶寒。
此人,不正是徐白皮么?!
又高又锋锐的颧骨,几乎顶破脸颊的皮肉,单眼皮,薄唇,断眉,面相上充分显示出来,他这人的难以相处和阴险毒辣,至于他印堂的凹陷,却少了许多。
我心中一沉,印堂之变,往往预示着近日事情的好坏,也能映射出人的祸福吉凶。
徐白皮印堂没有变化,岂不是说今天的事情,无法对他造成威胁?
下意识的,我忍不住又看了刘文三和陈瞎子一眼,他们的眉头却杂乱起来,正应那句话。
眉如焦炭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