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座。
我们走出堂屋之后,苟三塘也看了过来,他点头示意,
当然,我也回礼。
陈瞎子比较平淡,没什么表情。
刘文三则是直接许多,略有期待的看着那口铁棺。
苟黄带我们到近前还空着的三张位置前头坐下,这里距离铁棺最近。
暮色已经降临,天边的火烧云在夕阳映射下,透着一股如血般的寂寥。
苟三塘锤了锤胸口,咳嗽了两下,似是清了清嗓子。
他中气十足喊道:“苟家第二十五代家主,苟三塘,尊祖训,取先祖哀公之棺椁,于苟家宅门之前!” “苟家族从叩拜先祖!”
他声音很大,几乎在支流旁边形成了回音。
与此同时,苟家的堂屋两侧,那些走廊门洞处,鱼贯而出大量穿着苟家特有服侍,布衣和白布缠头帽子的人。男女老少,齐刷刷的出来约莫百来口。
他们很规整的来到了苟三塘的身后。
苟三塘率先跪下,而他们也都同时跪了下去。
“三跪九叩,谢哀公庇佑子孙,苟家开枝散叶,家族长存!”
他又朗声长喊一句,便连续磕了三个响头!
苟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