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胡乱说,王尹拽你下水,肯定也有点儿问题。指不定他有什么阴谋,你在哪儿得罪过他。”
谢明瞪了那年轻的捞尸人一眼,继续道:“什么红嫁衣不红嫁衣的,癔症犯了!回自己船上呆着,小心点儿别再落水!” 其余几个人将他搀扶了回去。
谢明又继续下令安排,捞尸船并排而行,朝着返回的方向而去。
本来我们是在尾端,现在就成了前端,他则是凭借经验调转方向,也算是有条不紊。
只不过我心里头的悸动却没减少。这事儿不可能这么简单,王尹就是昨天听了谢明命令,下水捞那女尸的捞尸人。
他落水之后还闹祟,甚至还穿着红嫁衣害人。那女尸果真是凶煞,大白天都有这种本事。
当然,这和在悬河水里头有很大的关系。
天色越来越阴沉,头顶的乌云沉甸甸的,就像是随时会坠落下来的铅块。
光线也开始变得晦暗下来,乌云蔽日之后没有阳光,风都透着一股股寒意,就像是刀子刮在脸上似的。
约莫返行了有二十来分钟。
由于是逆流往上,水流变得很湍急,哗啦哗啦的不停往船里灌水。
我们还得用水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