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转身回刘文三家。
这一来二去,都到了下午三四点钟。
何老太还是在院子里晒太阳,似是睡着了似的。
我进了院子,刘文三和何采儿就迎上来,问我有没有出什么事儿。
将情况简单的和他们都说了一遍,最后我说我把老鳏夫的头斩了。
刘文三才叹口气,说这的确是他的疏忽,昨天应该就先斩了脑袋,老鳏夫今儿也不会那么嚣张。
我情绪平缓了不少,笑着和刘文三说,老鳏夫要是还有闹幺蛾子的能力,就不会是让那人大白天闹祟。
也不过是那人游手好闲,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才会倒霉出事。
何采儿则是去厨房里头给我热饭,弄来了不少吃食。
我饿了一整天,早已经饥肠辘辘。
填饱了肚子,冯屈的车也停在了院门口。
狼獒和陈瞎子先进了院子。
冯屈才跟进来。
我先打了个招呼,陈瞎子则是点点头。
也就在此刻,何老太忽然咳嗽了一声。
陈瞎子走到了何老太近前,微微躬身了一下,他倒也没说别的话。
本身陈瞎子就少言寡语,何老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