鳏夫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。
将落下的雷击木哭丧棒捡起来别在腰间,我也朝着柳苇荡那边走去。
因为小腿的麻木,还有花狸子咬的伤口,让我一瘸一拐,走出去十几步,总算才忍下来一些。
何采儿也过来搀扶住了我。
经过那些倒下的村民,我才发现其实他们还有呼吸,只是昏迷不醒而已,我妈下手的确有分寸。
几分钟之后,我和何采儿来到了柳苇荡外。
我这才发现,我妈站在那四个深坑之前,竟刚好将王家傻子的头颅和尸体,分别扔进了不同的坑内。
凄厉的月光下,她脸上落下来两道泪水。
这眼泪并不是悲伤,似是有几分解脱一般。
这些年来,最开始王家收养了我妈一家人。
之后却害死了我姥姥,姥爷,我妈变成孤苦无依的一个人。
甚至她还是念及情分,祸不及家人,照顾了王家傻子。
王家傻子的心却如此狠毒,也的确是一道梦魇。
此刻梦魇消散,不只是我妈,我都觉得松了一大口气。
视线挪到了之前那颗柳树下面。
柳树伤痕累累,刘文三,何老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