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散开一地,棍子被我拔起来了。
顺着被拉起来的,还有一个惨白的手臂骨架……
我面色陡然一变,那白骨却又刚好松开了棍子。
手臂孤零零的搭在外头……
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落在地上,发出啪嗒的声响。
我犹豫了一下,本来是想将柳叶和薄土挖开,可又怕胡乱生了事端。
就只是将泥土盖在白骨手臂上,又堆了好多柳叶,接着又想将棍子插回去。
结果刚插土里,它就朝着我一倒。
竟然还刚好倒在我腰头,焦黑的白绫挂在了上头。
“你要给我?”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嘴。
可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我心跳的很快,也不继续将棍子放下,而是挥刀继续砍树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,雷击木柳树朝着我挥刀的方向倒下。我将刀别在腰间,拖着树干,拽着往柳林子外走去。
整个过程我还是小心翼翼,生怕会有狸子出来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斩掉了一个狸子尾巴,还是我和那老头的打斗,吓到了其他狸子,出林子的过程中,竟没有任何的变故。
一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