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尸体的脸上有不少气根,以及尸头菇的毒素侵染变化,以至于脸型受到了些许的破坏。我依旧可以肯定,这就是髻娘雕像。
这也怪不得阴先生会忽然出现。
马宝义之前没有和我们说过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细节,否则的话,我们也未必会上山。
他在别人眼皮子低下偷尸,上坟破坏,又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?
陈瞎子在门槛上坐了下来,他忽然说了句:“十六,你也莫要太担心,在我看,这阴先生已经没恶意了。”
我眉头紧皱,神色之间也有不解:“陈叔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祠堂供奉着什么?”陈瞎子忽然问道。
“髻娘。”我回答。
陈瞎子点了一根卷叶子烟,深吸了一口道:“路上我就在猜测,他是不是没恶意,几个人看似守着我们,可就那几个,还真做不了什么。”
“这祠堂供奉着髻娘,必定也是对他们来说比较重要的地方。再加上现在无人看守,我们想要走,更是无人拦着。”
“可金算盘在他手里……还有冯保在医院……”
陈瞎子平静回答:“医院里头还会有危险么,光天化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