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妄为接阴婆。”
“我想求你帮忙,你却放獒伤我。我十月怀胎,你怎么下得去手?!” 她的语气丝毫不狠厉,就是那种哀怨哭腔在耳边靡靡不断,听得人心头压抑不止。
我脊梁骨的寒意却一直往上窜,浑身都快僵硬了。
手指头上的剧痛,反倒是能刺激让我清醒。
如果不是这样,恐怕就会像是当初廖寡妇一样,看我一眼,说一句话,我就难以让身体动弹。
“我还回来找你的……” 她忽而幽幽的又说了一句话,便转过身,一步一颤,一步一晃的往路边走去……
旁边就是马路下边的灌木林子,很快,她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。
我心咚咚咚的一直跳,整个身体也疲软了下来,一晃就想要倒下。
刘文三搀扶住了我的肩膀。
狼獒也跳下车顶,在旁边呜咽了两声。
“文三叔……叫救护车,报警……”我强忍着疲惫和疼痛,喊了一声。
刘文三开始打电话,我装起来了榔头和铁钉,然后拔掉了手指头上那些玻璃渣,顿时又血流如注。
这一切也不过就三两分钟而已。
和我们撞上的那卡车司机惊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