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瞎子沉声念道:“事主徐娘,享年二十过五。”
“生逢乱世,所遇非人!其心善,其命哀!”
“产子之日丧命,怨气不散,成煞不眠!”
“丧时乙亥年,乙酉月,癸卯日,子时。”
“其子出世年幼,未能戴孝磕头,今日子嗣成才,送娘投胎。”
“瞎子焚香摆灵堂,三牲祭阴儿跪娘,请事主现身勒!”
陈瞎子话音尖锐,直破夜空。
惨白的圆月之上,丝丝缕缕的起了雾气。
院子里头的温度更冷,陈瞎子却捧着那香炉,顺着灵堂的大木桌来回绕圈走动。
他的脚步不快,每一下却像是踩在我心跳上似的。
我一边烧纸,也控制不住烦乱的思绪,下意识的左右四看。
院子里头依旧幽静一片。
奶奶和徐诗雨又开始哭了。
这一次,她们明显不像是刚才那样失了神,就是清醒着,却忍不住流泪。
以至于徐诗雨吓得一直发抖,却不敢说话,也不敢走出来。
因为院子里的火光,还有这氛围,更是让人从心底渗透恐惧。
陈瞎子来回起码走了十几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