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陆上事情他和我这个半吊子差不多,真得等陈瞎子回来解决。
奶奶坚持不睡,要和刘文三一起守夜。
我更清楚,要是我没精神,那就没办法应对再将发生的事儿。
便回到了房间里头,倒在床上逼迫自己入睡。
这一觉没再做梦,可却更加不安稳,总是半梦半醒之间,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悬吊感。
王家这傻子,做事儿毒辣的渗人。
我拿定了主意,等陈瞎子回来之后,我肯定得先和刘文三去把他给制住了,再弄清楚事情始末。
浑浑噩噩,外面似乎有了晨光,我蒙过被子总算睡深了一些。
最后醒来的时候,天光已经大亮,阳光直射进屋子里头,我坐起身来,深呼吸了两口气,起身走出院子。
我看见昨晚上放在院子中间的那口棺材,被抬到了边缘的角落里头。
刘文三和我奶奶在堂屋里坐着,桌子上有一大锅粥和泡菜煎饼,洗了一碟子大葱。
除此之外,院子里头还有其他人。
头上缠着绷带的冯屈,穿着黑西装的冯保和冯军。
地上还跪着两个人。
一个是刘木匠,另外一个,可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