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让冯屈开车离开。
一路上朝着纸坊街而去。
九点多钟,到了纸坊街外头的时候我下了车。
满目疮痍,却让我觉得触目惊心。
好端端的一条丧葬街,此刻却被烧的漆黑破败。
本身纸坊街就是棺木,纸扎,这些易燃的丧葬品居多,房子还是老式的平房,房梁都是木质的。
哪儿经得起大火?
“这李德贤,真不是个东西!”
冯屈在旁边骂了一声。
我急匆匆的朝着街道内走去。
等到了街道尾巴,陈瞎子阴葫宅的位置,我才略有松了半口气。
阴葫宅的确都被烧的差不多了,从前头都能看见后院。
陈瞎子在后院中间搭了一个灵堂,用那芭蕉叶支起来一个架子,灵堂中间放着两口棺材。
一口大棺,约莫一米八长短,一口小棺,不到半米。
子母棺材摞在一起!
在棺材旁边,还放着包裹。
不过,令我心里头有点儿难受的是。
陈瞎子那辆破破烂烂的三轮车,却被烧成了一个空架子。
狼獒趴在三轮车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