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坝边缘的栏杆处。
还能够看到上一次陈瞎子跳江时候绑着的那一段绳结。
眯着眼睛,再去看那些水漩的时候,我已经没那么害怕。
这些水漩,并不是所谓的淘沙剩下深穴水位。
而是得益于大坝的设计和构造,在大坝没有开启的时候,也可以缓慢的泄走水流。
只要等我下去看过了,就能确定,能不能捞起来了。
也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。
那声音略有几分虚浮,听着让我有点儿心里面发憷。
“采姨?”
我喊了一声何采儿,就回过头。
可几乎要贴到我脸上的,竟然是一张白中透着青色的脸!
马脸,丹凤眼,高鼻梁……
她脸上涂满了腮红,活脱脱的一张死人脸!
一双眼珠子阴森无比,紧跟着又提溜乱转,令我头皮发麻!
转瞬间,我就想起来她是谁了!
当初在火葬场外去接老丁的时候,我忘了陈瞎子的禁忌,搭了一个女人的话,还给她指了路!
她紧跟着就在火葬场外找了我一次!
那时候我将她逼退了,她就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