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我大清早就起了床。
酒店旁边半条街,就是开阳市最大的金店,老金楼!
接待我的本来是普通服务员。
当我拿出来金算盘,表示要修好之后,惊得小姑娘下巴都快掉下来了,一口一个老板,就把我迎到了二楼的雅间!
刘文三在我旁边抽烟,一会儿一根的。
差不多等了五六分钟,就上来了一个穿黄色小马褂的老头。
他带着衣服金边框的眼镜儿,额头上还有一颗痣,笑容满面的就走到了我面前,伸出手:“小老板,我是老金楼资格最久的金匠,金顺昌,幸会幸会!”
我也和他握了握手,说自己叫罗十六。
至于刘文三则是没握手,他只是淡笑了笑,说手刚碰脏了,不方便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刘文三前面也说了,讨阴人饭,死人碰多了,就不和人握手了。
金顺昌倒是没介意,笑眯眯的说,让我给他看看,我要补的东西。
我这才将包裹取出来。
当然,要修算盘,我不可能把《骨相》以及那只断手白骨放在一起,早就收在了木箱里头。
至于木箱,也依旧我随身背着,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