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离婚,应该可以救他。”
周厂长却懵了。
他一脸茫然:“罗阴婆,这又是因为什么?难道说,这事情也和他老婆出轨有关?”
我摇了摇头,说:“这你就不要多问了,对方是一个风水师,并且不弱,知道的太多,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儿。”
“这……”
周厂长脸色变换了好几次,然后点点头:“成,罗阴婆我知道了,我送了你们,就给余山打电话!和他好好说清楚,劝劝他!”
与此同时,刘文三忽然开口问我想去哪儿?
是回柳河村还是去城里头找个酒店住一晚上?
估摸着这余山卖房子一天两天也整不好,我想给他勘风水,也不是这两天的事儿。
他这话也算是彻底终止了周厂长和我的话题。
我犹豫了一下,摸了摸胸口。
然后说道:“文三叔,要不找个酒店住?我明天要去办件事儿,我觉得我之前没想好,现在我想清楚了。”
刘文三神色也流露出了几分诧异。
“想清楚啥了啊?”明显,他没明白我的意思。
我也咧嘴笑了笑:“我想清楚了一件大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