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会反省,只要愿意以后走正路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“老柳的命硬,他的钱也带煞,既然是留给你们的,别人想乱动,也肯定讨不到好处。”
“到时候去了柳河村,也可以让村里头先给你找点事做。”
“如果你真要带着钱跑了去赌,也是你命该如此,一切和我们无关。”
说这番话,其中自然有吓唬柳建树的成分在内。
可更多的,也是我理解到的道理。
徐丽娟则是感激涕零,说真要是能找到正事给她儿子做,那就太好了。
在老街这些年,他就是读不进去书,游手好闲,才慢慢变成这样的。
我则是笑了笑,说只要愿意走正路,即便是种田都能过好日子。
柳建树却呆呆的看着皮箱,也不开口说话了。
吃完饭,我们就回了酒店。
柳建树一直抱着皮箱,小心翼翼的,生怕有人抢了他一样,徐丽娟心情也好了很多,脸上带着压不住的笑。
当然,她眼底深处依旧有几分不言喻的伤感,这应该是来自于老柳的。
斯人已逝,我也没有什么能劝慰。
我和顾若琳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