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儿。一共约莫只有二十平米的房间,放着两张一米二的小床,收拾的虽然整洁,但是简陋无比。
衣柜破破烂烂,没有门,里头叠着衣服,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小木桌。厨房在靠窗的位置,还用的是烧煤炉子。
她明显有些手忙脚乱,又请我们坐下,又去倒茶。
我轻叹了一声,去拉住了她的胳膊,说阿姨不用了,我来主要是交给她一些东西,说一些事情。
徐丽娟怔怔的看着我,一动不动,眼泪却吧嗒吧嗒的掉。
我将柳中堂被抓的事儿说了,并且告诉她,老柳来不及知道她们母子的真相,就遇了害。
徐丽娟眼泪掉的更凶,她颤巍巍的去擦,却止不住,哽咽的说道:“我猜到了,这辈子我们娘两命苦,老柳脾气又倔又固执,他信不过我。”
我也不知道咋评价老柳,人死灯灭,深吸了一口气,我将皮箱放到了桌上,接着将其打开。
下一刻,徐丽娟眼睛都睁大,包括那柳建树也站在门匾,眼珠子瞪得滚圆。
“这是老柳留下来的财产,几经易手,柳中堂托我送过来,另外,老柳在柳河村里头的房子,应该他儿子可以继承。”我扭头瞥了一眼柳建树。